未来法律贺伊韩：未来的法律服务会更智能、高效、高性价比

 

未来法律创始人贺伊韩

过去几年，法律服务行业受到来自互联网、新技术、新思维的冲击，变革不断发生，新模式不断涌现，使今天的法律服务市场，泾渭分明地分为两大阵营：一边是传统律师事务所，一边是新兴的互联网法律服务机构，各自服务着不同的群体。

贺伊韩创立的未来法律就是新兴法律服务机构中的一员。这家依托互联网技术和创新服务模式的企业，专注为中小企业提供新经济领域投融资、并购、股权期权、知识产权、劳动人事等法律服务，短短几年服务了众多风口企业，企业级客户数量更不得不令业界人士侧目。

两大市场阵营，除了服务模式不同外，创始人的风格也迥异。作为第二代VCPE律师的典型，85后的贺伊韩和第一代VCPE律师同样专业、严谨，但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到上一代的“传统、保守、程式化”;新一代VCPE律师的简捷、干脆、创新则在他身上表现突出。值得一提的是，从这些新兴法律服务机构创始人身上，已经可以窥见未来法律服务的雏形。

那么，未来的法律服务是怎样的?贺伊韩始终认为，在新的市场经济环境下，法律服务必须不断创新，才能适应未来瞬息万变的市场需求。如何创新?这正是他带领未来法律在做的事。

Q1：您创立未来法律时的背景和初衷是什么?

我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非常幸运，毕业不久，就进入当时创建不久的一家风险投资机构，险峰长青，从事VC/PE方面的法务工作。在险峰三年，伴随着国内创业浪潮，特别是电商以及移动互联网的崛起，我认识了很多年轻的、非常优秀的创业者，支持过百余家创业公司的融资、海外架构搭建、并购等法律事务，和律师不同，除了关心法律问题，我也很有兴趣和机会更深入地和商业相关的事，比如投资人是如何判断项目、风口、大势，创业者怎么运营公司、管理公司、设计商业模式、打磨产品。那段时间非常有意思，我自己年轻的心躁动不安。不过，我不属于冲动型的选手，所以2013年底从险峰出来，我并没有正式开始创业，而是去了国内一家诉讼业务数一数二强的律所，独立做非诉讼业务。运气非常好，那一年，赶上了早期投资的第二次高潮，无论是资源还是能力，都收获颇丰，为后来正式创业做了一些准备。很多事，运气还是很重要。

创立未来法律和当时我所感知的市场背景有很大的关系。2014年创业大潮开始之前，从工作接触中我就感觉到，创业企业的法律服务市场其实是被忽略的，因为有很多我们的被投企业找我免费帮他们看一些协议，或者参与商业模式的一些合规研究，他们找我主要有两个原因：1、基金的投后有免费服务被投企业的内部要求;2、那个时候传统律师比较贵，而且不太了解这些创新的商业模式，离创业者们的需求比较远，而且创业者们也不太愿意花太多费用。他们老说他们穷，帮公司省钱就是帮基金省钱。

我自己独立开始执业之际，“双创”大潮正好开始，又很走运气，突然之间初创企业猛增，对法律服务的需求也猛然增加，主要集中在股权、商业合规、日常法律服务三个方面。传统律所中，能提供商业类服务的，对于股权，主要是投融资的需求，价格很高;对于商业合规和日常法律服务呢，嫌太便宜又麻烦。小一点的律所(中国90%是小所)，商业法律服务能力一般，他们主要擅长的是诉讼等业务。供需双方的需求和预期是对接不上的。很多初创企业就只能选择将就，或者 “裸奔”。

一旦出现法律问题，对他们来说其实是致命的，只是当时看不出来。原来的初创公司活到现在并长大的，法律风险的预防或者说提前评估帮了不少的忙。举个例子，很多初创公司在开始后不久，合伙人之间就分家，因为没有提前签署相应的协议，设置相应的处理机制，就会弄得特别难看，代价太大。法律协议真的不能杜绝什么风险，它只是在风险发生时，有个最低成本的处理机制，让公司平稳过度。

比如，

有经验的创业者，其实都知道这些。不过，就像上面说的，买得起的不起作用，起作用的又不划算，所以就耽误了，能不能躲过，就看命或者创业者其他方面的能力是不是超强。

所以，我就琢磨能不能有一种模式能够为这块被大型律所忽略的，中小律所为难的市场需求提供一种替代性的方案。带着这个想法，我找到前东家险峰长青，探究商业模式是否靠谱。前老板给了积极反馈，虽然我当时一个团队的人都没有，首轮融资就算完成。

其实未来法律的创业初衷就是为了让客户尤其是创业企业可以以很高的性价比获得适配的法律服务，无论是需要高精尖的法律技术，还是一般性的需求。所以我们在客户的任务识别，以及对任务定价方面，做了很多的技术尝试，让服务者和被服务者都觉得满意。我希望法律服务可以成为人们解决问题的主流手段，让法律服务的渗透率大幅提升，被更多人使用。简单来说，我希望打造一个平台，链接法律服务的供需双方，将客户的需求给到对的法律服务者手中。

Q2：为什么为公司取名叫未来法律?

创立未来法律的时候，中国的法律服务市场已经呈现出了一些新的特征。比如，整个法律服务市场在向新的模式、新的阶段进化。我当时想，我创立的这家公司能不能去洞察、尝试着去创新、引领和创造这些变化，让客户能够提前获得未来的，也就是比当前更好的法律服务。为了体现这种“未来感“的体验，我们就想到了”未来法律“这个名字。不过，其实这个是比较官方的说法。

实话实讲，我当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合适，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个公司最后呈现什么样的形态，但是就觉得，无论何时，人都得为未来而活!所以就叫未来法律。

Q3：未来法律近年来经手了不少投融资法律(VCPE)业务，如果把VCPE律师分为第一代、第二代，您认为衡量标准是年龄还是其他因素?

我觉得其实和年龄没有太大关系，更多的是做事风格。

比如说，第一代，比较欧美范儿，很严谨、很程式化，流程管控很细致，给客户的印象，专业、流程感很强，但是有点啰嗦、有点机械化，其实有些环节对客户来说不太实用。

第二代就比较土系，看起来好像大大落落，能省略的就大手一挥不用了，但其实心理很有谱，知道哪些是必须的，哪些不重要，经验丰富、会抓重点，给客户的印象，干脆，直接，不绕，但也同样专业。

第二代VCPE律师的出现，其实和市场有关系。国内创业者，本身就追求快、追求直接，而且处于草创阶段，说白了就是‘接地气’，“接地气”对“土”，很有共同语言，合作起来也愉快。

Q4：过去3年您服务最多的是哪些行业?你觉得它们有什么共性吗?

我们服务的行业还蛮多的，而且都是一些比较火、比较流行、处于风口的行业，比如共享经济、知识付费、直播、网红食品、竞猜答题、网红电商、区块链等等。其实，我们就是奔着服务风口行业来的，让我们可以接触到最新、最火的行业，永远走在行业前列。

这些企业的创立者普遍比较年轻有为，各方面素质都很高，法律意识比较强。比如他们在推出一项新业务之前，会非常自然地想到找我们做一些咨询。这和早些年的创业者有很大区别，和外部环境有很大关系，90年代我们法律条文都没有多少。

Q5：您从业以来见过大概多少位创始人，能够坚持下来的创业者他们有什么共性吗?

具体数不太清楚，从微信好友数量估计大概有1000多人。

他们每个人都很不一样，风格也分很多种，但是他们的共性就是“勇气”，比较能折腾。很多想创业的人，会观望很久、想很多，但是就是不行动，或者等待所谓的最佳时机。其实，春江水暖鸭先知，你得跳进来才真的知道。屁股决定脑袋。我自己的感觉，厉害的创业者，都是那种有5成以上的把握，就可以下场厮杀的人，做得成功的也往往是这类人。当然，走到最后的，都是提前先分析法律、政策风险的，勇气中透露着谨慎。

我们做法律这行的，打交道最多的其实是制度、规则。一个好的制度或者经济政策，还是要整体上释放大家勇于创新的勇气，以及对失败的容忍度，我自己非常不喜欢那种“岁月静好”之类的制度设计。当然，制度也要兼顾保证底线的问题，对于突破底线的，还是要加重处罚，当然底线不要划得太高，我们大部分人还没有那么高级。

Q6：在您看来，创业公司应该在什么阶段需要法务介入?介入的理由大多情况是什么?

一般在对外合作开始的时候，就需要法务介入，包括与供应商、投资人、合伙人之间的合作等等。其实法务的介入，可以起到很好的经验分享作用。法务会把各种情况的结果，提前告知合作双方，大家把底线、合作方式谈清楚，就能在很大程度上避免后续产生误会或者用更大的代价解决纠纷。

当然，比较直接的介入时机，是公司收到“律师函”、“法院传票”之类的文书，或者比较重要的协议时。这时，法务的作用就非常重要。

Q7：您认为中国法律服务行业未来的趋势是怎样的?

从我个人来看，互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对法律服务的影响会越来越深入，服务价格会进一步下降;城市化进程的继续，商业社会的形成，需求会被进一步激发。

十几年前做法律服务创业，基本是开律所，那时候需求比较少，都是比较大型的公司，律所的形态比较符合。现在是各种围绕生态平台而诞生的中小企业、传统公司转型、产业重构等，需求增多，但是他们没有被所谓高端法律服务教育过，所以价格敏感。

当商业社会越来越发达，社会生活复杂起来，提供服务的商家多，人群的流动，个人的权利意识、商业意识的增强，创业、创新的观念已经深深地映入大众的头脑，成为主流的文化，从“铁饭碗”到“当老板”的转变很明显，无论成熟不成熟吧，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市场交易主体多、交易多，对法律服务的需求很旺盛，法律服务行业参赛的选手也很多。

到去年底，全国共有执业律师36.5万多人，比2016年增长11.5%。无疑这个行业是在不断发展的，但远无法满足目前现实中的法律需求，所以我认为提高效率、降低价格是未来的另一个趋势。

当前，法律服务市场正处于大变革、大发展的时期，在一大批新兴企业的引领下，新的服务模式次第涌现，用户的体验也随之一新。在这一的背景下，未来的法律服务，让人充满想象和期待。而贺伊韩带领的未来法律要做的，就是做未来法律服务变革、创新的实践者，让这种体验提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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