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我们记忆里印刻的方式,可能是一张照片、一首歌曲,或者一种味道。当宝妈李珍续上中断多年的黄记煌香辣汁鱼锅,那些由美味记录下的家庭回忆串联了起来:大学毕业季,它与她初次邂逅,在随后的12年里见证了她恋爱、结婚、大宝出生、二宝出生前数小时、一家三代的齐聚……
在辣劲十足的成都,李珍一直把这道多汁、鲜美的名肴,专留给了家人。十余种底料铺陈的汁水与鱼鲜的碰撞,正如她家庭生活里的层次感,丰富、饱满、浓郁。鱼的营养、家的温馨,成为这位忙碌金融女的滋养驿站,为她的身心提供能量。
久别重逢,勾起往事记忆最深处
李珍是一名金融从业者,在成都读书4年、工作12年。严谨、紧张的数据工作之余,品尝美食是她最便捷的放松渠道。尝遍各式美味,她逐渐形成一种偏好:既要保留食材的原味,又要有丰满的味道,更要营养、健康。四项标准,是她为兼顾自己和家人的健康、口味而制定。照着这个“公式”,她将香辣汁鱼锅列为首选之一。
这道菜要做好,并非轻而易举。
鱼以来自湖区的鮰鱼为优,其肉质的鲜嫩,是美味的前提。
制作过程以无水焖制为佳,可锁住鮰鱼的肥美肉质,让酱汁鲜香入味,保留食材本真风味和营养。
此外,器具很重要,焖制用锅得透气不透水,利于蒸气循环上升,形成催生美味的环境。
考验技巧的一步是调味,李珍喜欢一种由菜汁、肉汁、酱汁相互交融的三汁酱,经由一种传统手法——瀑式打酱手艺,均匀平铺到鱼肉上,待其充分吸收。
不过,自从她家附近的门店搬迁,香辣汁鱼锅因升级暂时下架后,李珍已经很长时间没品尝到这口好滋味了。今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和家人从古镇游玩回程路上,她刷起美食软件,突然看到熟悉的香辣汁鱼锅回归,往日美味的记忆重上舌尖心头,她感觉一刻也不能等了,一定得吃上这一口。
随后,一家人达成共识,决定绕道六公里去拥抱美味。循着导航,他们找到了当年熟悉的店招——黄记煌。一进门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圆圆脸庞、颇具亲和力的大姐,回忆瞬间涌了上来:
十年前的某个夏日,已有六个月身孕的李珍,来到店内用餐,当天店门口人头攒动,目测至少得等半个多小时,细心的服务员大姐注意到了她,快速挨个与排队顾客打招呼征得大家理解后,径直把她领进了店内,稍作休息后,安排上她喜欢的香辣汁鱼锅,让她倍感温暖。
生了女儿后,每次到店,服务大姐都会跟女儿聊天交流,渐渐熟悉起来。手风琴考级当天,在餐厅,没有当众表演过的女儿,在大姐的鼓励下,当着满庭的顾客,演奏了一曲《小松树》,落落大方,“也为女儿增加了信心”……
大姐在李珍心里,早已是一个熟悉的老朋友。
熟悉的味道,无需点单的默契
服务大姐此时正在用娴熟的打酱手艺,为顾客完成焖鱼前的最后一道工序,听到李珍的招呼声,转过头,眼睛一亮,“哎呀!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大姐逐一认出来了李珍家人……发现其中多了一个小男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哎呀,二宝都这样大了,恭喜恭喜!”
原来,2021年的一个冬日午后,怀着二宝的李珍到店就餐,大姐看着她 “肚子比印象中更大了”,还开玩笑说,“感觉你吃完这锅,就快生了。我生宝宝那天,就是吃了香辣汁鱼锅。太香太开心了,娃也跟着蹦了出来。”
回忆到这,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新店里,大姐领着一家6口坐定,一边忙着倒水,一边说道,“真巧,你最喜欢的……”
“我看到了,香辣汁鱼锅回来了。”
“所以,我帮你点了哇?”
李珍点头,笑了笑。
大姐像往常那样,端出一锅铺满营养搭配的十款底蔬(红薯、洋葱、胡萝卜、西芹、红尖椒、青尖椒、小西红柿、小枣、枸杞、大蒜),将一块块码过料的鱼,排成圆形,撒上花椒、料酒,开火开焖,待熟成后,铺上三种料汁合成的酱料,继续开火,待其入味……
当味成,掀开锅盖,李珍感受到一种简单、直接的幸福感。提起筷子,李珍细致地品尝着,味道跟过去差不多,不过,好像肉质更鲜嫩了。询问大姐后得知,正是为了寻觅更好的食材,这道经典菜下架了一段时间。重新回归,正是为了更高的质量而来。
优质鮰鱼肉质鲜嫩、肥美却不腻,加上焖制方法,让其肉显的更嫩了。经典的招牌菜,一家人足足吃了两锅。
这口味道,陪伴了李珍的青春岁月。
2011年,从四川大学毕业后,她与同学男友(现老公)在家附近,寻觅到了黄记煌川大小北门店,记住了 “香辣汁鱼锅”这道见油、见汁、不见汤的美味香锅。从此开启了每月一次的香锅“约会”,见证了两人爱情的升温、稳定,结婚……
从情侣约会,到与父母共享,再到女儿的加入,最后儿女双全,三代同堂……“香辣汁鱼锅”见证了李珍从两人餐到六人餐的家庭逐渐圆满。
12年,足以使一个人养成味蕾习惯,让一道美味成为心中的“白月光”,甚至成为一种生活方式。香辣汁鱼锅,不仅仅是李珍喜欢的一道营养美味,已经成为一个能够唤起她回忆的家庭符号,一个陪伴、见证符号,稳定地输出味觉与精神价值。
(人名为化名,故事为真实故事)